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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食 2025-04-05 17:59:54 510 0
第三,作为宏观政策工具,利率调整可能对其他微观层面产生影响。
这样的结果肯定称不上二次探底。什么事都是有利有弊的。
为什么选择这个时机继续推进汇改?如何评价迄今为止汇改取得的成果? 易纲:中国实行以市场供求为基础、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、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。如果别人选择人民币作储备货币,我们也不阻挠,这是市场需求。第三,是政治和军事的实力。还有一个渠道是通过国内价格上升:有升值压力,但可以不调名义汇率,通货膨胀也可以起到调整实际有效汇率的作用。"对话易纲"前记1995年3月,我在美国斯坦福大学的春假期间回国,在林毅夫家的一个晚宴上,第一次见到易纲。
那时见到的他就和现在一样,甚至面容亦无太大改变,他诚恳而坦率,谦虚而沉稳,更像一个普通人,一个普通中国学者。比起具有传奇色彩的毅夫,易纲的经历看去也并不很曲折。再如GDP的去向,即所生产出来的GDP如何配置和使用。
毛泽东搞的是贫穷社会主义,虽然国家生产能力得到了提高,能够提供最基本的社会福利和公平,但是大部分仍然生活在贫困状态。历史不会简单地重复,但也要预防历史悲剧的重演。海内外的诸如此类的反应倒是预期之中的。而中国的大国身份又有复杂的意义。
要改变这个局面,首先就要发展经济。从中国近代史看,各种经济中心主义发展模式(例如以钢为纲和GDP主义)和制度建设之间总是存在着竞争,但最终都是以前者获得胜利为结局。
当然,也不能说精英没有认识到制度建设的重要性,在不同时期,也有制度建设的一些努力。进入 郑永年 的专栏 进入专题: 经济体制改革 。尽管衡量落后和先进有很多指标,包括经济、社会、政治和文化等多方面地发展,但很显然人们最终把经济总量(GDP)抬高到了至高无上的地位,形成了人们所说的GDP主义。不过毛泽东并没有忽视制度建设,在计划经济的制度构架内,以毛泽东为中心的第一代革命领袖,以其至高无上的权威建立了一整套政治和社会体制。
落后就要挨打,这是鸦片战争之后中国各种精英们的一个共识。尤其是当制度建设与GDP主义的政策目标激烈冲突情况下,制度建设就常常会被无情撂在一边,甚至成为GDP主义泛滥的区域,例如停滞不前的公共住房制度。配置和使用得当,就可以有助于制度建设,从而为可持续发展奠定基础,但配置和使用不当,反而会阻碍制度建设和可持续的发展。在毛泽东时代的相当长一段历史时期里,GDP主义也曾经盛行过。
在海外的反应看来,对很多人来说,这个数字表明,中国的确已经崛起成为大国了。近年来,人们开始大量谈论GDP主义,但GDP主义并不新鲜,它是中国近代历史发展的产物,或者说它是近代以来所形成的一种独有的心态。
这背后一个可能的因素,是因为追求GDP符合各种利益相关者对物质利益的追求。日本将军伊藤博文就问李鸿章:十年前,我和你谈论改革的事,为什么直到现在,你一件事情也没有做成?李鸿章回答道:我国的事务深为传统所限制。
为此,社会政策的改革也在进行,但没有一项社会政策改革的力度,是能够与追求GDP的巨大动力相比拟的。从洋务运动以来,每一波现代化的重点,无一不是经济发展和军事现代化。这是近代中国史的经验教训,但很难说人们已经学到了这个教训。例如GDP的来源,GDP是否来自经济制度、技术的创新,劳动生产率的提高,还是简单的经济规模扩张和财富的积累。经济发展非常重要,但制度建设更为重要。从早期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,到小康社会,再到全面小康社会,GDP主义起到了关键的作用。
无疑,这个数字使得很多中国人感到无比的骄傲。可惜的是,这些制度并没有可持续性。
人们都在思考着这个数字对中国内部发展和对外关系的意义。今天的中国不乏改革者,但大凡多数改革者都有李鸿章当时的感觉:改革是必须的,但改革实在太难了。
鸦片战争之后,中国的精英开始追求中国的现代化。中日战争也有完全一样的教训。
有关部门对破坏社会而得来的GDP的有害性也是有认识的。改革开放尽管是要改革之前的体制,但GDP主义则继承下来了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进程迟缓的社会制度的建设,远远弥补不了GDP主义对现存制度和社会的破坏。按照学界的一般标准,GDP总量是大国的一个综合国力基本标志。
就GDP来说,英国只占很小的一部分,因为当时包括英国在内的西欧七国的GDP,还不到世界总体GDP的百分之十。制度建设不敌GDP主义改革开放早期,GDP主义显现出其必要性来。
但是,这并不是说,GDP总量越大,国家力量就一定越强。不过必须意识到,如果一味屈从于改革的困难,没有有效的制度建设,那么单纯的GDP不但成就不了中国的大国地位,而且也会最终走向自我击败。
如果光说GDP,中国在1820年代是世界上GDP最大的国家。这在历史上从来没发生过。
为了追求经济利益,也为了应付制度压力,各地方之间、官员之间纷纷竞争GDP,为了增长而增长,为了追求GDP,什么方法都可使用。如果说在其他制度改革方面,社会各方面有不同的看法,那么发展经济则是当时中国社会的高度共识。一些人认为,中国要在外交领域承担更多的国际责任。很清楚,经济发展并没有使得中国强大起来。
日本的强大在于明治维新所产生的新型国家制度,而非GDP。近年来不断有政策出台来限制单纯的GDP追求,但是GDP的核心地位并没有丝毫改变。
也应当指出的是,在改革开放以后,中国的改革者曾经努力进行其他方面的制度建设,例如1980年代中期之后的政治改革,和1990年代大规模的基本市场制度建设。我力不从心,没有力量去达到我的目标。
世界历史也表明,一个国家是否崛起的标志是制度建设,而非单纯的GDP这就是说,不但用人大立法来确立央行的权威,而且消除了多年以来威胁人民币币值不稳、通胀屡起的病灶——政府因财政需要而超发货币。